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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后果相比，能认清温言的友好还是包藏祸心，对白小升而言，同样很重要。
想到这儿，白小升隔着手机坦诚道，“不错，温言，我确实在调查兰德沃的黑料，而且也有了一定的……实据！”
白小升甚至把称呼中“温言先生”，直接去掉了“先生”二字，也是在跟对方释放一个信号。
电话那头的温言，也感受到这一微妙变化，笑道，“以我了解到的白小升，你知道存在问题，就势必会去查个清楚，弄个明白！你在亚洲区当大事务官的时候，我这边就已经注意到你那嫉恶如仇的性子，还有你高强的调查能力。实话说，如果你不是坐了执行总裁这么个实权位子，我都想想方设法，把你给弄到我这里来！”
温言对白小升，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欣赏。
听他这么一说，白小升也轻笑一声，“这么说来，我是无形之中，痛失了早早晋升总部的机会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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